第(2/3)页 这倒不是骆涛怕他们灌自己酒喝,实在是因为明儿个他们就要南下,今儿个要是喝醉了酒,这不是开南北玩笑吗? 这老板开了口,他们自然不敢有半句不同意,只能看着漂亮的服务员把桌上的酒给撤下去。 当然,他们各个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。 这顿饭吃了小三个钟头方散。 送走他们之后,骆涛才同徐乐把那瓶只喝了一半多一点的五十年汾酒携带回家,又打包了几道没有吃的菜。 这不是抠,主要是节俭,作为西昌楼的掌舵者更要严格要求自己,遵守自己亲自制定下的光盘行动。 在员工面前要处处以身作则,而不是当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。 既然这辈子想做一个好人,那在一些问题上就必须对自己苛刻一点。 在一些事情上还是要守住底线,坚守原则,更要自律,如果连这几点都做不到,那他骆涛这两辈子可都算是白活了。 半道上,骆涛还是小心眼在作祟,忍不住晃了晃酒瓶,一听酒瓶内哗哗的酒水碰撞的声音,他心里就是一阵苦。 这可是几十年的陈酿啊!这等好酒那是喝一瓶少一瓶。 今儿个也怪他一时心血来潮,这就是践行又不是别的,干嘛拿这为数不多,自己好不容易珍藏了几年的好酒出来。 开车的徐乐听到声音,偷偷通过后视镜瞄了后排一眼,看到骆涛一脸苦相,很认真的在听酒声。 不由得露出苦笑。 要不是亲眼目睹,谁能相信当今中国最有钱的企业家,会因为一瓶五十年陈酿的汾酒,而露出他的童趣。 两人一路没话,很快车子行至百花深处小院大门前,院内的梁超听到声儿,赶紧奔了出来。 打开门,一见真是骆涛的车,连下几个台阶,奔到后车座给骆涛开门。 一手扶着车门,一手伸出护着车门的上沿,这是防止车内的人出来不小心碰到头。 在骆涛看来这就是一个看似如同脱裤子放屁一样的事,要是车内的人出来真碰到了头,只能说他活该。 这点事儿都不注意,他还能干什么? 也不知道梁超从哪里学的这些带着浓浓的低级趣味的行为。 对于梁超为什么这么做?这里面不光有他们之间的上下关系,还因为这次澜沧等县发现大地震,骆涛之后采取的行动,深深折服了这位最重忠义的钢铁汉子。 骆涛这阵子的所作所为,让他觉得骆涛就是英雄,是好人,是一位配得上他保护的人。 如梁超这种忠义的汉子,一旦他们认可了一个人,他们会心甘情愿为这个人做事。 正如现在他这番举动,也表现出了他已经认可了骆涛,就算做这些大酒店门前门僮才会做的事情,他也不觉的丢人跌份儿。 “骆先生。” 今儿个梁超的举动,倒真是超出了他的意料,有点小懵,不解的同他说了一句谢谢,才拿着酒走下车。 “啪。”车门被轻轻关上。 小冷风一吹,骆涛的头脑清醒了一些,跟着也猜出了一些他的动机。 “那什么?超子您把前排副驾驶的菜拿下来。” “哎!” 应了一声,他雄壮的身影便奔了前排,见着徐乐,“乐子,辛苦了。” 乐子笑着回应,刚才的那一幕他可是尽收眼底,“辛苦什么?要说辛苦还是数您,……来,超子。”把食盒递给了他。 他们两人同一年生,就是在月份上有些差异,但由于徐乐的童年有一段不幸的遭遇,他本人就知道年份,而不太记得清月份。 故此两人在称呼上,彼此也没有谁是兄弟?谁是哥这么一说? 梁超接过沉甸甸的食盒,“好唻。”他鼻子也尖,闻到了一阵扑鼻的菜香。 趁着车子还没有动,忙问了一句:“这是?” “喝酒的小菜。现在不慌和您聊儿,我先去停车。” 一摆手,小汽车就在他的脚下缓缓被推动。 停在了百花深处和太平胡同的交汇处。 锁好车,又确定了一遍没事儿,才哼着小曲回来。 骆涛一进院,朱霖散着头发,披着一件军大衣迎了上来。 “回来了?” 这话都问的有些毛病。 “嗯,怎么还没有睡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