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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系统系统！”

    “天道天道！”

    凌悦叫了好久，系统·天道才慢悠悠地回应。

    【用你的脑袋瓜好好想想，人要是可以催生，岂不是乱套了？】

    “那怎么动植物能催，人不行？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，他们现在也不是人！”

    【灵魂是。】

    “上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回答我？”

    【人为什么不能，请用下脑子，脑子不用会生锈。】

    凌悦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行吧。

    “那你说，这么多鱼卵，和这两只到底哪一个才是我二师兄和大师姐？”

    【都是。】

    “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【我说都是！】

    【异卵多胞胎鱼和双胞胎鹰，你没听说过吗？】

    凌悦觉得自己的三观碎裂了一地，所以她即将拥有两个大师姐，一百多个二师兄。

    幸好，师尊只有一个，而不是499个，不然她是真的会疯掉的。

    “等等，异卵多胞胎鱼是什么意思？”凌悦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的，难不成万御风这么狂野，真的把自己的灵魂分成几百份，每一份的物种都不一样？

    【就是你想的那样，你这二师兄还挺有想法，也怪会玩的。】

    天道的声音似乎带点愉悦又透着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“那棵荆棘花是我师尊吗？”

    【是，你没记错。】

    这下凌悦暗松了一口气，她就说嘛，自己怎么会记错师尊他们的气息？

    “所以我们只能等他们慢慢长大，然后化形？”

    【嗯。】

    凌悦长长叹了一口气，虽然她有无尽的生命，却很不喜欢等待。

    “那就慢慢陪着他们长大吧，这也是不错的体验。”莫君则安慰道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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